經過了快一個小時半,只停下來換完兩顆魔素電池後,現在得仰賴荷馬輸出魔力驅動魔車,荷馬的神色看起來十分的費勁但是車子仍然穩定地行駛著,。而看著地圖對著周圍揭示密林的景色,也不好推估我們現在正常的位置,唯一只有一條開墾的道路,往後頭來,向前頭去。
「在地圖上,有一座龍之潭,大約距離村子50公里,那座湖還滿大滿有名的,所以過不久就可以抵達。然後我們今天的目的地希望今晚能在出森林,就可以抵達佩多拉村流速,那是我們平常進行交易的地方,也是位於往藍獅城交通上中中間的樞紐村落。」荷馬如此這樣說著。
「這樣的話,先前森林作祟的魔狼會不會也剛好侵擾佩多拉村呢?而這座森林會不會其他魔獸呢?」我問著。
如果魔狼只侵擾亞歷山大村的話,就代表一切都是衝著阿蘭跟圖書館的收藏來的,如果我們離開的話並且打敗了魔狼,這是否代表會有更多魔獸跟敵人前來進攻村子?只剩下阿蘭一個人,能保護村子嗎?
「所以這趟旅行也是在確認森林是否危險,跟確認路上是否有其他魔獸侵襲事件。」荷馬講完話,我們三個人開始了沒有說話的沉默時刻。
無論如何,現在有的資訊實在太少,看來只好到佩多拉村打聽打聽。
然而,我卻感到十分尷尬,一路上雖然阿努比斯都十分懶洋洋在打吨假寐著,他說他是夜晚的神明所以白天時會比較虛弱。而阿努比斯跟我不會使用魔法,所以也沒辦法幫荷馬駕馭魔車,只好讓荷馬一個人折騰心神耗盡力氣外,他還有注意路況是否有危險,跟控制魔車的行駛方向。
而我們三個人的關係,又算是什麼?一位化作凡人的神明,一名從現實社會穿越而來的研究生勇者,還在魔法見習的中年賢者。阿努比斯對我有單一且全然的熱愛,可是我始終不以為然,一頭霧水地半接受他強迫式的求愛。我習慣於荷馬一同相處跟作伴,在他身邊我總覺得放鬆跟自在,但是遲遲無法跟他的靈魂契約,是否代表他其實對我並不是真心的,還是有所排斥?荷馬將阿努比斯視為拯救蒼生的神明,可是阿努比斯將荷馬看作甚麼,輔佐勇者的賢者嗎?他在意著我一直想要跟荷馬簽上契約跟發生關係,感覺十分鼓勵但是又有些不甘心?
在旅途上的通行時刻,就是考驗夥伴們的真心跟連結,我們三人必須時時刻刻相處。而此時,我覺得這個小隊看似平和,卻讓我感到十分頭大。
陽光跟微風穿過森林的樹梢,一切又是那麼平和,不時有鳥叫聲跟蟲鳴聲。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魔獸跟破壞這一帶的景色。
「我們,被人追蹤了。」
阿努比斯閉著眼睛雙手抱胸的這麼說,好似依然就睡午覺的樣子可是卻鎮定地向我們宣告這句話。
荷馬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但依然努力控制著魔車,我開始感覺不妙,接下來我們又跟怎麼辦。
「所以我們要怎麼辦,要趕快停下車嗎?要不然荷馬這樣一直開魔車會消耗太多體力,如果……」
阿努比斯搖搖頭,打斷我的疑問。
「我依賴著神的感知,覺察到對方應該是從我們還在亞歷山大村出發時,便應該就開始追蹤我們到這裡。一路上都沒有對我們發動攻擊,所以對方可能沒有想要攻擊我們的意思,或者……」
「對方在監視我們嗎?還是說在觀察我們?」我回答,但是得不到答案。
「我想前方就快要抵達龍之潭了,看起來我們必須在那邊休息,我體內的魔素已經快耗盡了,在到那邊之前也要做好防備,說不定這是一個陷阱。」荷馬面露憂色的這麼說。
「龍之潭的命名緣由,便是在200年前亞歷山大東征時在那邊討伐一尾魔龍後封印的結果。看起來,希望我們不會在那邊遇到那尾魔龍。」他補充道。
我聽完後,覺得這一切都不會是巧合,魔狼入侵亞歷山大村的理由便是要破除惡魔的封印,如今魔狼被我們討伐完了,下一個便是魔龍的封印嗎?
「雖然亞歷山大村也是被認為在200年前亞歷山大封印惡魔地方,不過傳說終究是傳說吧,目前都沒有出現惡魔的考據,但是這些魔獸侵擾的地點也太多巧合了。」荷馬在我們兩前面分析著。
恩,亞歷山大在200年前封印的,就是你每天朝夕相觸的村長阿蘭啊,魔獸攻擊出沒的地點從來都不是巧合。
「阿比,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巧合嗎?你覺得我們會遇上解除封印的魔龍嗎?」
「不知道,但是這很明顯是一個陷阱,而且我們似乎沒有選擇的權利。」
我們抵達了龍之潭,是一座大型的湖泊,周圍被參天大樹圍繞好似巨柱邊圍繞,在樹木間可以看到湖面深幽靛藍的水面跟濕冷的霧氣。此時道路分岔,我們便離開主道向左轉,前方宛如大殿城門一般,兩尊巨樹守在道路兩旁,而此道路路寬只能讓兩台魔車同時經過。我們宛如渺小的右獸經過了巨樹的守衛後,前方的林地越漸稀疏,而到最後便是樹林包圍其中靜謐的湖泊。
湖泊尚在緩緩飄起一些白霧,原本今天是陽光明媚的天氣,可能被大樹遮蔭了或是被水霧屏蔽了,反而散不去湖區周圍的幽暗。湖面上有許多石搭的架橋連結著不同的湖中小島,彼此連通甚至到迷霧之處眼不能視的地方。荷馬在外圍的樹旁停下車,他說接下來就是沒有開闢的車道了,我們必須要用步行的。下車後,大家武器上手卻不知道現在該往哪去。
「以往這裡是沒有那麼多霧氣,陽光能夠穿透這裡是個風光明媚,平常也是大家路過休息的好地方,想不到整個氛圍都變了。」荷馬如此說道。
阿努比斯深吸了一口氣,閉起眼睛感受完後說著。
「這邊的氣息……,有種異樣感……」
「是魔獸嗎?」我問。
「類似……」阿努比斯回答。
「荷馬啊,看起來這邊現在充滿危險喔,能不能趕快離開這裏呢?」
我看著前方異樣的湖泊,真心覺得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。
「很抱歉了,我想我已經沒有任何魔素可以駕車離開這裡了,如果休息個一個小時的話,這裡的空氣中充滿大量的魔素應該可以趕快補充,到時應該有辦法………」
荷馬搔著頭回答,聲音越來越小聲……,臉上露出十分抱歉的表情。
「所以是這邊空氣中魔素很多,才會被當作魔車中途的休息站啊。可是現在看起來反而更可疑啊?一般冒險故事來到這種有古老怪獸的傳說,加上有異常魔法力充沛跟水氣瀰漫不能視的地方,就是標準要誤闖進去打小魔王刷怪拿寶的節奏。對不對,阿比。」
「沒錯,完全是王道劇情,所以我們要進去看一看嗎?」阿努比斯瞧著眉,興趣盎然地看著我。
「荷馬,這些橋最後會通向哪裡呢?」我問。
「這些橋主要是連通湖上面的小島,而中間的島上則是通往最大的龍神島。每座小島上都有類似祭拜精靈的小神壇,而最中間的便是祭拜湖中龍神的祠堂,傳說當年亞歷山大進入森林時被大批魔獸跟魔獸領主追殺逃到此處,這裡出現的龍神顯靈守衛了亞歷山大一行人,在湖中龍神的幫忙下在此處封印了惡魔並且在此地鎮守。故此這裡興建了神龕跟祠堂祭祀這湖中龍神跟森林中守衛的精靈,他們相信這位龍神便是海龍神的分身或是親屬,特地前來保護這個地區跟守護亞歷山大。故此來往交通的人跟佩多拉村人都會特地來此祠堂祭拜龍神,每年夏天都會在此處舉辦祭典。但是……」荷馬原先滔滔不絕的講著,但是後來語氣卻漸漸消沉……
「這裡的配置、氛圍跟刻紋,都跟亞歷山大村圖術館下的遺跡類似……,對吧。」阿努比斯聽完荷馬簡介後發言,然後領到我們去看附近散落在湖畔的白色石碑,默默地說出我們心中的疑慮。
「這些魔法文字系統跟刻印迴路,都是跟亞歷山大村類似,甚至一樣的系統。」阿努比斯審視完石碑完這麼說。
雖然說阿努比斯一直宣稱他不懂這世界的魔法,更看不懂魔法文字跟陣型。但我覺得他在說謊,好似在隱埋什麼,否則這麼會注意到這些文字的差異呢?荷馬看完後,講出他的推論。
「所以這裡也是,亞歷山大的遺產嗎?200年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」
我回答。難道這裡真的也是封印著足以擔當魔獸領主的惡魔或是神明嗎?
「我想,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!荷馬也說,這裡的氣氛已經該以前不同,阿比你也察覺類似魔獸的氣息,再加上有人監視。我想這個狀況已經太過危險,等到荷馬魔力一回復就跑上走吧。」我如此說道。
我一說完,空氣中突然出現許多飛舞的紅色流螢,從湖的彼端雜亂的飛來,不一會我們周圍都被紅色光球跟包圍了,這些流螢帶著高熱跟掠過皮膚時同時造成燒傷,甚至微微的水泡。
「這是什麼,難道是魔法?」我大聲的詢問,看起來根本不知道是誰施法。
「這是幽光,或是炎精,是這世界中火焰魔素凝聚後生成的類似有機體的生物,可以使用招喚魔法驅使他們,甚至能做出複雜指令得到高等級魔法的效果。」阿馬如此說著,他手中橫拿著長杖,好似在思考現在有甚麼方法能破解炎精的包圍。
炎精持續在我們周圍飛舞,但是卻在前方開出一條道路,那條道路是連結湖中的石橋,是暗示我們只能往橋上走去,如果想趁機逃跑或走其他路就會被炎精火吻。
「完蛋了,現在連退路都不給,了然啊。」我無力的說,我們三個人,一個只有初級魔法的賢者,一個沒有技能的勇者,一個白天虛弱的神明,這種組合怎麼能打得贏能夠遠端操控精靈的魔法師。
此時一張大手安穩地按著我的肩膀,那是阿努比斯。
「不用害怕,相信我吧,我一定會保護你們的。」
他這麼說,雖然我想要反駁他,但是,我只好這麼相信他了。
我們在炎精夾道歡迎中走上石牆,石牆上基本在是一體成形沒有多餘的切割跟石砌。在先前的解讀,湖上的橋跟小島都是封印陣的一部分,構成天然的迴路封鎖魔獸。橋上水霧瀰漫,若非沒有炎精的光亮跟照明,我們三個人可能都無法在霧中找到彼此。行走時也是異常的安靜,沒有風聲,更別有鳥蟲獸鳴,如同當時在魔狼作祟的森林一樣。
荷馬說,空氣中的魔素越來越濃,他的魔素也應該累積到可以作戰的地步了。阿努比斯說,除了炎精以後,有兩個強大的靈魂在前方。
有兩個敵人嗎?
我後頭看看,結果炎精在後方簇擁督促我們持續前進。看起來如果不能好好溝痛斡旋的話,就只剩下正面衝突了。
而我們正面衝突又有多少勝算,我手裡早已拔出彎刀,可是這把彎刀又能阻擋住炎精的攻勢嗎?
或是能阻擋住,封印200年的魔獸嗎?
前方的樹林逐漸清晰,看起來我們已經來到湖中最大的島嶼,龍神島。
炎精從我們四周散去,而前方佇立的是一身黃色毛色的犬獸人。
這傢伙,這是幕後的黑手吧。
「喔,這不是勇者一群人嗎,歡迎你們喔!」
「風魔法第一級,加速術!」
時間停止,如同剛剛計畫的話,想不到對方一看到我們,就開始舉手向我們打招呼問候。一看到炎精散去時,荷馬立刻對我施展加速術,首先先突擊對方,確定給予對方無法施法的攻擊,剩下就請荷馬或是阿比治癒後好好拷問就行了。
當我乘著魔法,衝刺時閃躲空中仍形成障礙的炎精外,眼看我的彎刀就樣劃向對方的胸口,我發現對方是一名長耳長尾的金色犬獸人,全身裸體。
「如果決心要用出其不意的攻擊的話,最好一開始就瞄準頭部攻擊喔!」
在我貼近即將劈砍對方,那低沉又帶著邪氣的聲音在出乎意料地我耳邊響起,我的彎刀停止了軌跡,他單爪將我揮出的刀用手指夾住,然後另一隻手掌向我胸口打去,而後我就接受衝擊後頭飛去,仰腹倒地。
怎麼會,加速術失效了嗎?還是說……,我立刻彈起身子,看見下一波攻勢阿努比斯跳起,垂直向對方頭頂劈斬,對方只是略加橫移腳步閃躲過大幅度的斬擊,然後以單腳為軸心,向著還在半空中斬切且失誤的阿努比斯的側邊施展迴旋踢,將他擊飛。
「無魔法第一級,魔法飛彈。」
最後,四顆光球馬上飛向然在踢擊姿勢還沒收腳的犬獸人,擊中後立刻發生爆裂聲跟粉塵,連續將我們三人最大的火力跟戰力用上了,至少是有些效果的吧。我跑到剛剛跌地的阿努比斯,將他扶起,我已經感到我腳踝已經有嚴重的挫傷了。
「這樣有效果了嗎?」阿努比斯閉著眼睛忍耐著說,想不到剛剛的踢擊居然能傷到內腑,阿努比斯的氣息還是在混亂,可是我已經看到還在橋那一端的荷馬,露出驚恐的表情。
爆炸的雲霧散去,長耳的金色犬獸人,依舊悠閒跟自若的神情站著。
「所以我說,能好好聽我講話,看在我強拉您們與我會面,剛剛這些無禮的舉動,我就當作不放在心上了,您們能不能乖乖聽我講話呢?」對方如此這樣告訴。
等一下,從頭到尾,我們都是被你逼來的吧,為甚麼把所有的錯怪在我們身上呢?
我扶起著阿努比斯讓他搭我的肩,在對方用漫不經心的視線看著我們倆,然後走到跟還在驚恐的荷馬相聚,我試著想要安撫一下荷馬,他惶惶地只告訴我們。
「在70年前被殲滅的狐族,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呢?」
前方的狐人聽完荷馬的提問,仰天大笑了三聲。
「當然是來向這個世界報仇的喔,明明也是犬科獸人,結果被忌擅擁有太強的魔法力跟身體素質,居然還被犬族整肅完就被貓族剿滅,今天我就是用來把天下搞得大亂喔!讓大家體會一下被滅族的感覺如何。」
對方充滿惡意的嘻笑表達,他眼神看起來汙濁且有點病得不清。
「不好意思啊,狐狸先生,能請問你的名字是什麼嗎?」
我舉手向對方提問。
「真是有禮貌啊,我的名字是玉藻,家族名是狐面。」
「難道是傳說中的九尾狐大神的名字啊,真是毫不意外,還有能請問你為甚麼要不穿衣服呢?」
「勇者大人啊,你這個問題問得讚謬了,獸人全身都有驕傲的毛髮,根本沒有穿衣服褲子的必要,這才是天然。這是身為野獸的驕傲!」
他一說話後,被自信滿滿的展露自己的身材,一絲不漏點點滴滴都炫耀在我們眼前。全色金色且蓬鬆的毛皮,在毛皮上雖然看不清楚每塊肌肉清楚的輪廓,可是不能發向對方的肌肉扎實,甚至比阿努比斯更加健壯。
恩,阿努比斯看見後也立刻不顧傷勢站好展現自己的身材,不過兩人眼神彼此審視之後,狐人露出訕笑的神情,而阿努比斯看起來有點不服氣的樣子,難道是肉體派的競爭意識嗎?而且阿努比斯好像認輸了。
「那不好意思喔,玉藻大人,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呢?」
「我想請您們,幫我討伐這裡的魔龍,可以嗎?」狐人的語氣轉為客氣,若有所託的樣子。
「所以……是我們要一起討伐這裡的魔龍?」荷馬唯唯諾諾的說。
「不對喔,是勇者大人,神明大人,跟賢者大人你們三個人來打倒這裡破除封印的魔龍喔!」
聽到這句話後,我們三個人立刻提起武器,準備防禦姿勢。
果然,對方早已將我們三個人的背景跟底細都摸清楚了。
「那可以請問為什麼,封印此地的魔龍,怎麼會跑出來了呢」
我繼續問著,試圖得到更多情報。
玉藻狐人聽完我的疑問,抱著胸眼露出兇光,他的咧嘴露出異樣的笑容。
「當然就是我放出來的啊,為了要考驗勇者大人的實力跟影響力喔!這是試煉喔,如果沒通過的話,就去死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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